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死遁后成了权臣父子白月光 点明

?”

曹道梁“嘿嘿”一声,扶着陆承的胳膊道:“进屋说,进屋再说吧。”

陆承觑眼他的神色便晓得他过来找自己是为了什么。

果真,一到房里,曹道梁便抓起一把瓜子开始嗑,边嗑边问:“九哥,上次跟咱们去云客来的那位夫人,她真是你继母啊?”陆承抬了下眼睛,眸光冷凝:“是我爹的新妇又怎样。

“那...."曹道梁说,“你们处得好不?

陆承不答反问,重新掌握了主动权:“你那日回去以后如何,曹文轩如何?

“她看起来倒和我爹娶的那后娘不

一样。”曹道梁嗑着瓜子悠哉点评,“不过,女人心深似海,没准都是装的。

“我能如何,”曹道梁混不在意地说,“做弟弟的敢偷兄长房里的人,简直就是大逆不道。这出官司即便告到了公堂上去,也是他们没理。曹道梁自从懂事起,就在和他的继母以及他的继弟斗。他爹曹千户是在这一代才做武官发了家,家里有关嫡庶长幼的规矩立得相当不好。曹千户几乎是眼睁睁放任曹道梁的继母野心膨胀。

不过,曹道梁也不是初出茅庐的毛头小子,通过多年斗法,他早掌握了相关诀窍,如今再也不会留现成的把柄给人拿捏。曹道梁傲慢地冷哼一声:“都说长兄如父,作为兄长,我教训一下品行不端的弟弟,谁敢说个‘不行’?”他继而笑说,“那小兔崽子可就不太好了。

“他的伤口不知为何,溃烂地十分厉害,这快一个月了,身上的鞭痕还是又红又肿,有的还在流脓,真是活该!”听到这话,再联想起那日纪明意所说,陆承爽利地笑了。

曹道梁很快又叹说:“只是可怜了馨儿。

“馨儿的状态还是菱靡得很,”曹道梁说,

“其实我今日过来,也是想问一问,能不能再.....”

他揣度着陆承方才颇为不悦的神情,从善如流地换了个用词-

“请夫人再去看一看馨儿?’

或者是这个称呼取悦了陆承,他沉吟一会儿,答应了。

他慢条斯理地说:

听出九哥的语气不管苦大仇深,曹道梁于是明白,通过这些时日的相处,他与那位夫人的关系,应当能算得上融洽。“我可以帮你问问她。

曹道梁于是道:“好!

这时候,松柏笑嘻嘻地从小厨房里端出一盘洗好且剥净皮的荔枝出来,呈在二人面前。他讨好地说:“曹公子,这个时候要寻得这样品相的荔枝可不容易,我们公子都不舍得拿出来招待旁人

,也只有您来了才能有这个待遇。

一盘荔枝,个顶个的圆润饱满,看着便叫人口齿生津。

曹道梁不由咽了口口水,不客气地抓起一颗说:“那我先谢谢九哥了!”

松柏上完荔枝就退了出去,临走时还不忘关上房门。

当房里的空间变成极为私密的环境时,陆承突然冷不丁开口:“你开了精关不曾?”

曹道梁险些被荔枝核儿给卡住,他满面通红地咳嗽了好几声,边擦着咳出的眼泪,边禁不住看陆承。许是为了方便练武,陆承今日穿着一身窄袖窄身的黑色劲装,未加任何玉带配饰,衣裳的盘扣从下至上,一丝不苟地全都扣好。他的下颌线轮廓分明,肌肤赛雪似的白皙。他端坐在靠椅上,脊背挺拔,坐姿也是少见的端正。

见曹道梁向自己望来,陆承便也抬起那双深邃狭长的双眸,极有耐心地等待他的答案。

曹道梁委实不懂,九哥是怎么可以用这么正经的坐姿、这么正经的神情、这么正经的语气问出一个这么情色的问题。他磕巴了几下,止住咳嗽后,回答说:“我这个年纪.....然早开

不仅开了,且早就尝尽了男女欢爱的乐趣。

好像领悟到了什么了不得的东西,曹道梁看热闹不嫌事大地拱到陆承面前,大着胆子问:“九哥,你这是....开窍了?”陆承的目光晦暗,他的面容干净又清隽,他用一双黑瞳望着曹道梁问:

开窍一词说得别有深意。

“初次开精关的那夜,你梦见的是谁?”

相隔有点儿久远,曹道梁噎了一下,挠着头思考说:“好像..

..好像就是馨儿吧。

曹道梁边回忆边说:“那天晚上馨儿为我洗脚,我拿水闹她,闹着闹着就

...5到了床上去。

“然后夜里我便梦见她了。

陆承的墨色浓重,他用骨节分明的手托着腮,面无表情地问:“所以,梦见谁就是喜欢谁?

曹道梁说:“呃,也不一定是吧。

"但至少说明,

”曹道梁凑到陆承耳边,神秘兮兮地压低声音讲,“你想跟她睡觉。”

听得此话,陆承仿佛瞬间化作一只全身炸了毛的狼,他的呼吸声急促又粗重,眼神戒备而凶狠,是全副武装的状态。他陡然站起来,一身黑色劲装勾现得他小小年纪就已是蜂腰猿臂

他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