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死遁后成了权臣父子白月光 点明

时红了眼,咬牙喝道:“别说了。"

曹道梁有些被陆承这幅样子吓到,情不自禁往后退了三步:“啊?”

“你怎么了,九哥?”曹道梁赔着小心问。

陆承也意识到自己这幅样子太过失态。

他单手抓住桌角,狠狠一捏,木质的尖利棱角顿时扎破了他的掌心,他嗅着空气中新鲜的血腥气味儿,双眼中的赤红终于缓慢褪去,恢复成了正常的墨黑色。陆承沉默良久,冷着一张俊脸说:“无事。

“手破了而已。

陆承平静地出示手掌上的伤口给他看。

曹道梁配合地大惊小怪道:“这么大道口子,赶紧叫松柏来给你包扎一下!”

说着,他便高声唤起松柏的名字。

松柏枫林两个赶紧拿了纱布和金疮药来,细致小心地为陆承包扎。

陆承青着一张俊脸,神情高冷又深邃,没人能猜透他在想什么。曹道梁则是用小心翼翼的目光,在松柏、枫林还有陆承三个人之间转了一圈。这期间,陆承和曹道梁两个都一言不发。

一九哥不喜欢被美貌丫头服侍,身边常年就是这两个小厮在伺候,刚才九哥忽然变得奇怪,是因为触及到了开精关的问题。那么九哥开精关的夜里,肯定有古怪

该不会,九哥梦见....这两个小厮中的一个吧?

曹道梁被自己的这份猜想吓一大跳,他见松柏和枫林两个都长得还算斯文俊秀,再瞥眼陆承那生人勿近,尤其不近女色的模样,越想越觉得有可能是真的。曹道梁紧张地吞咽了下口水,一副欲言又止、不寒而栗的样子。

“曹大。”

“曹大。”

陆承连叫了两遍曹道梁的名字,不见他有反应,不由拧起眉。

还是枫林趁着上茶的间隙,点了点曹道梁的手臂,唤他一声“曹公子”,他方回过神来。

曹道梁觉得自己被枫林点过的手臂位置瞬间起了无数鸡皮疙瘩,他抖了抖毛,努力做出与平常无二的神态:“蛤?怎么了九哥?”陆承探索的视线瞥向他,声调低平:“你刚才在想什么?”

“啊,没有没有,”曹道梁一连两个没有,欲盖弥彰地说,“没想什么。

“九哥你叫我什么事儿?”怕被陆承察觉出来自己已经发现他的秘密,曹道梁迫不及待地想转移话题。陆承的眼神有些黑沉,但是这次他没有发作,只是目不斜视地问:“之前让你帮忙办的事情,有进展了吗?”“啊,有的。”曹道梁点点头,他从怀里掏出一张纸,“你看,我今天来也是要跟你说这件事情。“这是你上次要买的五亩地的地契。”曹道梁将纸张摊平给他看

曹道梁说:“九哥你看看对不对?

陆承瞥了眼,见地契上字据分明,印章上的刻字也清晰可见,一切都能证明这五亩田地经过买卖之后,已经归自己所有。他说:“可以。

知道曹道梁在这件事情上是帮忙出了不少力气的,他语气缓和下来,衷心地道了声:“多谢。”

他说:“不过我就是觉得奇怪,这亩地不是你们陆家的吗?九哥你要是想占地,何必去买自己本家的田。要是给陆家宗族晓得,你使诡计买了陆绮名下的田地,多少会对你的名声有影响。”“诶,”曹道梁大方地挥挥手,“小事一桩,咱们兄弟之间,道什么谢。”

陆承冷哼:“我使什么诡计?”

“他自己染上了赌博的恶习,与我何干。”陆承放肆地笑一声,“每一桩买卖都是你情我愿的交易,还有白纸黑字为证。就像你说的,即便告到公堂上去,也是他没理。”他珍重地收好地契,点着头说:“三十五亩了。”

“是啊,已经买了三十五亩,”曹道梁道,“真没想到这屁大小子,名下的田地居然不少。”

陆家虽然是朱门绣户,但是陆绮不过也就十五岁

他一没成亲,二没及冠,未到成家立业的时候,按理,名下应当没

多少自己的田地房舍。没想到这两年居然断断续续掏了三十五亩出来,而且都是价值不菲的良田。

曹道梁说:“看来,还真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啊。

陆承哼笑不语。

还有五亩,当初所有割让给陆绮的田地就都完璧归赵。

只剩五亩了,陆承想。

请出家法来打我一顿?

不晓得爹知道了我所作所为,是不是会

在承的长期了眨,情目沉,须笑又想一看他呢,没正就算挨打,我也要这样做。

他冷冷地勾起唇角。

这一刻,他好像棵扎根于高山上的青松,孤独而又笔直高大,在成长过程中,永远不懂得什么叫做“弯曲”曹道梁这次准确读懂了陆承神情中的快意,于是也愉悦地取一颗荔枝来吃,顺口问道:“九哥,你这腿什么时候能完全好啊?”“下个月端午射柳,你要是在这之前还好不了,今年可归我拔得头筹了!”曹道梁边吃,边嘿嘿地笑。眼下距离端午还有二十天,陆承认为他的腿应当能好全。